痛意,更无半点伤口。 他起身,视线里除却模糊的灰白,再去其他。 一道甜腻娇柔的嗓音如在耳畔吹过,刮起点点波澜。 “淮郎。” 顾淮之猛然朝身后看去,却不见半丝人影。 偏生那嗓音附上低泣,似委屈,似难耐,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淮郎。” 顾淮之深深吸了一口气。 “淮郎。” —— 易霖刚入宫,就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