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般肌体上溢出些许殷红的血迹,褴褛的红裙,发丝有些凌乱,绝美容颜,完美的曲线躺在一朵枯萎的花上,这样的一幕,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态,有着一种别样的美态,仿若是能够勾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你不会是对手,再动手,我真不会再留手,玄流天负我敢杀,你这焱家帝女的身份,在我面前算不得什么!” 陈狂开口,声音冷漠,目光阴寒。 “登徒子,色痞,你狂妄无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