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以为况且是故意如此,只要她不肯跟他同房,他就不接受红袖。 况且真还没这意思,他只是觉得红袖可怜,所有事都任人摆布,连终身大事都只能听命于人,所以他才主张红袖应该自己选择付托终身的人,那个人不应该是他。 石榴气的不跟他争辩了,到了晚上,她把红袖悄悄送进况且的卧室,然后就在外面落锁,言明两个人不同房就不许出来。 红袖的脸涨的通红,不仅是羞涩,更感觉一种羞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