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的家人把他扶到一个客房休息。 “文宾呢?”周鼎成问道。 “趴下了。我扶他在一个房间睡了。”况且说道。 “那就剩咱们四个了?”周鼎成颇为不屑。 桌上只剩下周鼎成、况且和沈家兄弟两个了,其他人均作鸟兽散。 四个人随便聊闲话,涉及的多半还是绘画书法。沈周不想逃席,不是贪杯,而是想听周鼎成在这方面的高深见解,有些道理周鼎成淡淡几句话就能让他有所领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