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结成的绳套挂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里,无数的声音画面又象洪水奔流一样冲进陈应良的脑袋,速度快得让陈应良再次惨叫,“啊!” “三伯,他三伯,你别勒着陈小哥,他才刚醒,你别把他又勒坏了。” “哦,公子恕罪,恕罪,老奴不是故意的。”陈老三慌忙放开了陈应良,又拉住了一个衣衫简朴的白发老人,带着哭腔哀求,“疾医,你快给我家公子看看,看看,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