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了。项空月走进那场漫天大雪的时候,叶雍容觉得他就像一个空虚中的来客,一旦离去就再次化为空无。 茫茫人海,曾经共舞的人不会再相见。 叶雍容又想到那一刻,项空月负手站在围墙上,看向白茫茫的天空,那眼神似乎能洞穿世间的一切。她默默地把名册放回原处,转头看着窗外,窗外依然是大雪纷飞。 史官的记载,喜帝驾崩的那一年,中州飞雪整整一个月。锁河山脉以西,雷眼山脉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