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沽亭。 羽然把酒壶高高地提了起来,清澈的酒液化成一条细线坠入暖杯里面,一杯酒满满地倒到杯口,一滴不多,酒液满满地沿着杯口凸出一线。 “好哦!”她握着拳头雀跃起来,“这次终于成功了!” 她趴在桌面上去看那一线凸出的酒液,映着窗口透进来的阳光清澈动人,很薄的白瓷的杯子上漾着一环一环的光影。 “阿苏勒你最近去文庙了么?里面有个卖酒的小贩,每次沽酒不用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