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士兵们也明白,所以松懈得很,远不是前军夜夜枕戈待旦的阵势。 “反正青头有点怪,鬼鬼祟祟的,一直看着那边。”什长嘟哝了一句。 他站起来,大声呵斥那条细犬。 声音被夜风远远地送了出去,平原上没有回声,像是被黑暗吞噬了。那条名叫青头的细犬却没有理睬主人,像条守候猎物的豺狗那样一动不动地向着南方蹲着,只留一个背影。 “死狗还真邪了!”什长有点动怒,“给它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