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裂开了,剧烈地疼痛起来。 谢圭没有阻拦他,伸手指了指。就在旁边不远处的竹床上,羽然蜷缩在洁白的被褥里,她的额头被素绢包扎起来,姬野熟悉的那一绺倔犟的头,还是从里面钻了出来,轻轻地弯成一弧。 姬野如释重负地躺了回去。 “是个漂亮的女孩儿。”谢圭微微用力,在姬野的胸口一按,姬野痛得叫出了声来。 谢圭只是笑:“不过你如果这样硬撑,也许就永远见不到她了。你是受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