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妖怪应该消失了。 自已来到这里以后有度搜阿红次这种体验了。 而这次的伤十分严重。 被逼当成盾牌的左手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好像被人五花大绑了一样。 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包扎过的伤口,应该都是妖怪做的最后一波时候给自已留下的伤疤。 还真是没有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自已身上最痛的是有手,到现在还残留着一阵钝痛。 “这种痛觉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