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被她知道了我们两人过往的渊源,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 杨大波舔舔嘴唇:“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正——是。” 杨大波本来以为男人和女人辩理就已经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了,要是和道姑辩理简直愚蠢至极。于是,他暂时选择沉默。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当然记得,你的道号很特别,任何听到这个道号的人,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你叫——妙妙,很有点后现代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