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脑袋割掉。” “我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愉快,我自然就会愉快喽。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猜出来,你是不是就会告诉我炸弹在哪儿?” “可以。” “你这样的鸟人正在一处鸟不见光的屋子里,坐在很鸟bi的沙发上,喝着一杯鸟粪味的咖啡。” 对方似乎被杨大波神乎其技的猜测搞得傻掉片刻,沉默一下,说话的优雅和流畅性稍稍减弱些,甚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