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塔。” 杨大波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跑到那上边搞什么飞机?” “没什么,我觉得很烦很无味,所以到这上面来吹吹风,忽然想到你,就打了电话。” “心里烦闷应该找你父母,没事找我干什么。”话只说到一半,那边便挂断了。 看了一眼浓荫掩映下的伊丽莎白建筑的一角,杨大波越想越觉得不妥,猛的打个转向,甲壳虫屁股一甩,喷出一道长长的浓烟,以三十迈的“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