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小时候受创太重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见了曾文俨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一顿还算和满的饭局完成,又寒暄了几句,借口明天早起要出差事,才和曾瑾菡顺利地从曾家出来。 “郎君,你猜我娘说了啥?” 曾瑾菡坐在四轮马车里,贴着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感觉耳朵微痒,也起了某种心思,一把握住了曾瑾菡的纤纤细手,把玩了起来。然后,心不在焉地问道:“泰水她说了啥?”其实,心中在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