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富暗自神伤,就差掩面而涕了。 “官人,轩奴他……是不是得了癔症?” 张根富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正书的生母,张秦氏。只见她哭哭啼啼,嘤嘤嘁嘁的模样,张根富没来由一阵心烦:“甚么话,轩奴只是记不得先前的事,绝非是甚么癔症!” 张秦氏抽泣道:“官人,轩奴这般,如何是好啊?” “你们在干嘛?”张正书一身汗水,来到了他们面前,不解地问道。 “没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