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揉慢捻,居高临下的挑拨着她软弱的花蕊,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意志。 凌向月昏昏沉沉,一边要强迫自己清醒抵抗他的力道,一边又要听他述说。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面上却带了模糊。 他说他记得母亲给他弹琴,给他念诗,虽然那时候很小,母亲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 事实上他都记得。 记得在凉亭里,他穿着华贵的小衣和弟弟分两边坐在母亲左右。 母亲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