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就劝他算了,他还算好,听了我的话,就在这南城根下顶下个小院,在京城落了脚,这一恍,五六年过去了。” 朱喜的话不紧不慢,如同说着最普通的家常。 陈江脸色如常,捏着杯子的手指,却紧了又紧,“怎么突然走了?” “熊大昨天找过我,说他跟你说了几句从前的旧事,还说,你和他说,能替他伸张这个冤枉,问问我的意思。”朱喜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是你把他送走了?”陈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