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邮城外,也是年年都放烟火,先生带着我和六哥站在城楼上看,也很好看。”李夏语调闲闲。 “我去过高邮,很多年前了,随祖父回老宅祭祖,路过高邮,祖父带我去拜访他早年在高邮结识的一位老友,没想到老人家早就不在了,祖父哭的很厉害,那时候,我只有七八岁吧,看祖父对着那老人家的墓碑伤心痛哭,觉得奇怪,后来……” 江延世顿了顿,脸上一片怆然,“我也哭过两回之后,就能明白那份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