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海洋明白了,这也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就豁出去一切无所谓,视骚扰于无物,用退休后的几十年来玩这个拖拉机游戏。 且不说在精神上受到多少影响,贝海洋就很怀疑这些黑-膀团伙的耐心,他可不相信这些人会一直这么规规矩矩下去, 否则他们就不该叫黑-膀了。 超过了他们容忍的底限,就一定会有进一步的手法,这一家子现在老的老弱的弱,真有什么事拿什么来扛? 两人在客厅坐下,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