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圆,红眼龇牙,右脸上的狰狞刀疤像蜈蚣似的跳动,每次挥动长鞭肌肉都高高隆起,疾风骤雨,噼啪炸空。 那力道,别说人,牲口抽一下都得趴下,显然是奔着要命去的。 事实的确如此。 一分钟不到,那少年人就没了动静,脸朝下喷出一口口鲜血,脊背之上皮开肉绽,条条深可见骨,抽搐个不停。 “呸,果真是贱命一条,这么不经打!”刀疤脸监工狠狠啐了一口,眼中毫无愧疚,只有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