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柳心爱送的？”

提起这事，大夫也有些迷惑：“不是，是药厂负责人主动联络我们的。”

这个结果，让秦亦言沉默下来。

柳心爱昨日写邮件的时候，秦亦言看到过收件人的信息。

正是药厂的负责人。

如果对方同意供药，柳心爱不会一早就表情严肃地离开。

那么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改写了结局？

秦亦言想了下，便拿出手机，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