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手覆上额头,她感觉不出自己烫不烫,但是头真的好痛。 她不知道如果就这样放任自己烧下去痛下去,她会不会死? 她爬起来,拿了关景之放在桌面上的门禁卡、钥匙、手机,和他给的银行附属卡,打算出去给自己买些退烧止痛药。 走到玄关处要换鞋时却又顿住了――关景之没告诉她银行卡密码,而她自己身无分文。 迟疑着要不要打电话问他密码是多少,可一想到那张冷若冰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