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能勉勉强强地听见空间被撕碎后天道意志将其修复的滋滋声音。

而群鲨之父却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充满空间乱流的虚空之中肆意游荡——原本那片空间已经只剩下了一片原暗，可似乎丝毫无法阻止群鲨的游动，恩苏尔·泽贝尔只能看着群鲨之父离自己越来越近，却无法阻挠。

“可恶……即便破碎了空间，居然还能随意移动……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恩苏尔·泽贝尔那抽象的身体被群鲨之父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