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学长在撞到自己以后非但没有表示什么,反而还用修长的手指轻轻从捻出了一张卫生纸擦了擦他的肩膀。 随后,他非但没有向李铭道歉,甚至还带着一丝学长的傲慢高抬起头颅,像是在用鼻孔看人。 “你应该是刚入学的学弟吧?你叫什么名字?” 李铭停下了转身的脚步,转身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李铭,怎么了?” “……” “哦哦哦……原来是李铭学弟啊,”一听到李铭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