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一副黑沉沉的棺木正在厅堂中心躺得平稳。 蜡烛早就燃尽了,室内没有丝毫的烟火气息。 苏逸一声长叹,“你说你这么多天都没下葬,天气虽然不算太热,但总归是闷在棺材里头,你的尸身会不会臭得见不得人了?” 苏逸没看身后,只一个人念叨着。 这时,阮铃芳才刚跟着走了进来。到了堂前,她先是恭恭敬敬地上了一炷香,刚要跪下磕头,却忽然听见“嘭”的一声。 她蓦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