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理了一下耳朵后面的头发。 插画大师刚刚送给了自己一份大礼,她不想打官腔敷衍,实话实说:“我对《油画》的态度稍稍有点失望。并为侦探猫的遭遇感到伤心。当然,出了您的客厅,我就不这么说了。” 她既是一位画家,也是一位艺术画廊经营者,当然不敢得罪《油画》杂志社。 “这种事情在艺术圈子里每天都在发生,并不稀奇,唯一的不同只是这次表态的是《油画》杂志的董事会而已。”助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