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都收拾好了东西,准备马上离开这个村子。 七爷走在最前面领路,我走在最后面,拉着那个早已死去多时并且诈尸的女人。 我至今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拉着一具可以走动的尸体,我多少有点膈应。 从招待所出来以后,我们直奔村头,一路上又看到不少人。 这些人一看到我们,要么扭头就走,要么慌慌张张地跑进屋里。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