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完七爷刚才的话,我心里已经有了大胆的猜测。 我觉得,我大概知道那个新娘子是谁了。 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家里挂一幅邪画。” 七爷皱眉道:“这杜如海恐怕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他有点邪门,你们小心一点吧。” 再次提醒我们后,七爷直接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他老人家推测,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现在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