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伯这里,下山走了一遭,也遭不住,最后只好躲起来。 有什么法子呢? 这不是个人的错,是世道的错啊。 老道士含笑着说,但眼神里,仍然有那么一丝难以释怀的无奈。 “我在阁皂山住了几十年。”他说:“几年前,龙虎山的道友来找我,说外夷的好手不大好对付,我于是搬到这里来。” 陆恒忍不住道:“这事主宗都不知道吗?” 老道士微微摇头:“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