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甚少有情绪的人突然有了情绪,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听懂对方话外音,阿珺自不会傻到硬碰硬。 思索了下,她没再给秦霄发作的机会,只抬起眉眼,柔柔凝望他脖颈间的划痕,又轻声道,“驸马,你还在流血……” “流了好多血。” “驸马还是先止血吧。” 事实上,那条划痕并不深,也完没有止血的必要。 但这些话从阿珺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