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舒了口气,再垂眼看向女子平静的面庞,想起自己适才那般慌张行径,突然有点尴尬。 干咳了声,寻话地问她。 “殿下…怎么还未走?” 清冷光线下,他面无情绪,声音极柔和。 漆黑的眼眸与黑夜相融,透着如水的凉薄,叫人辨不清与否。 阿珺也辨不清,辨不清秦霄是不是在向她下逐客令。 持桐油灯的手微滞了滞,阿珺眸光里不觉染上了一抹氤氲。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