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舒萍想,饶是傻子也该明白了她的用意。 自四年前定下婚约,她与秦霄便再未见面,这四年来,秦霄一直简居边境,日日与将士们打交道。莫说是女人,便是只母蚊子也未必见得到。 被饿了这样许久,她不信,他一点也不想。 然,就在江舒萍自以为胜券在握时,手却被人无情拨开了。 她的腕臂还僵持在空中,那人已退下台阶。 昏暗的灯光映在他脸上,漆黑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