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游廊尽头。 阿珺怔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杏色药罐。 大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更是迷茫。 什么叫被人欺负都没力气还手? 秦霄……是察觉到了什么? 悦耳声线似还在耳边盘桓,腰间隐隐残留男人指间余温。 阿珺攥了攥手心的瓷罐,颤颤地,试探性抬起手臂。 竟…能使上力气了? 秦霄,在帮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