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沟壑一直延续至大院深处,那个钢架结构的擂台也被劈成了两半。 不远处几栋木质结构的建筑物被震成粉碎,木屑漫天飞舞。 直到这时,他们总算知道自己有多幼稚了,光是这份气势就足以让他们绝望。 咔嚓! “你”单膝跪地的花翮张嘴说出一个字后,一条血线从他眉心一直延续至腰际,鲜血狂喷。 紧接着,身躯一分为二瘫在了地上,血肉模糊。 与此同时,除了花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