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下的牛衫暗自冷笑,自从接手知县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有了前车之鉴在前,没敢有丝毫的歪心思。 这个牛衫仗着在斥河县根基深厚,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官位上又与自己平级,哪怕毕升云知道城防营里面有猫腻,也拿牛衫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远俊冷冷的看着牛衫:“牛管带,你贪墨军饷,虚报城防营人数,未得北耀州将令,私自率领百骑出城,你家中儿子多次强抢民女,按律当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