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给,他才能要的。 …… 牢狱内。 已是花甲之年的柳公公盘坐在草席上,轻轻的合着眼。 他是先帝登基时起便侍候在侧的大太监,哪怕是皇子皇孙见了他,也要以礼相待。 即便身在这落魄之地,也依旧正襟危坐。 “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还有反转的余地,仅凭那区区一封遗诏?” 与柳公公间隔不远的另一间牢房里,突然传出了个如沐春风的儒雅声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