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药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裴祈来说,这过程是非常煎熬的。 她非但要面对容钦的那张臭脸,还要时刻提防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非但如此,容钦这人还控制不好自己的手劲,好几次给她擦药,都痛的她面色惨白。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裴祈实在忍无可忍,开口埋怨。 容钦顿了顿,十分不屑的抬眼瞄了她一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跟裴祈较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