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天底下恨本相的人多的是,也不差你这一个。” “有恨本相的功夫,不如想想该如何给本相一个擅自出府的解释。” 裴祈眸光动了动,靠在容钦身上没再说话,只是小声抽泣。 至于所谓的理由,自然是她在相府受了委屈,想要逃走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容钦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应该不会怀疑什么。 他自以为将叶柔锁的牢牢的,监视在眼皮底下起不了任何风浪,可往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