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连自己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没有搞清楚,当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稀里糊涂?” 严二白拍了拍葛俊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灿烂而又幸灾乐祸。 葛俊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我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严二白咯咯地笑了起来,“如今漠北最有权势的男人,正在楼上和漠北仅剩下的大家族头领在喝茶聊天,桌子上的菜正热乎着呢,然后不知不觉间,这听雨楼上上下下至少有一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