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扈强的语气明显慌张,以马欣兰对表哥的了解,表哥的性格沉稳,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是不会如此的。 “表哥,怎么了?”马欣兰从床上坐起来,语气还是千年如一日的平静。 “城北那边出事了,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也就两个多小时的功夫,十几家的场子,全都被砸的稀巴烂,那些有心要向我们靠拢的头目,除了个别几个幸免之外,其余的……”扈强气喘吁吁,语气停顿了一下,凝重的说:“欣兰,林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