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是姜沫研却觉得她难过得要喘不过气。

最后的这段时光，比她原来想象的要过得更慢一些，也更煎熬。

“今天阳阳和月亮玩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睡吧，晚安。”姜沫研拍了拍莫烨的背道着。

“开心就好。”莫烨应声，还是停了片刻才松开姜沫研。

入睡的时候，莫烨也是紧紧的抱着她，没有片刻的松懈。

他怕姜沫研会有不舒服，更怕姜沫研的病情会突然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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