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和她父亲孙先生的坟前跪下忏悔,我就亲自登门,为他们父女讨一个说法。” 林昆说完转身向山上走去。 扑腾! 剩下的这个孙家小辈,顿时两条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他的后背已经湿透,裤裆下一股子湿热发臭,望着趴在地上的兄弟,又看向了那颗脑袋,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终眼睛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李教授愣在原地半晌,他默默地看着林昆的背影,内心里忽然间很复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