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那个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的血滴子,却是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罩在了他的头上,紧跟着下一秒也确实罩在了头上。 挥舞着血滴子的是一个女人,这女人可能也只有她的性别是一个女的,胸前是飞机场,留着的是一头短发,模样里透着爷们的气息,嘴唇上长着一层浓密的胡子,要不是少了一个小鸟儿,她就是一个爷们儿。 她的左臂由于常年磨炼这血滴子,导致比右胳膊足足粗了两圈不止。 眼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