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直打瞌睡。” 谭博伟语气平静地道:“老秦,你大半夜的又是在第一看守所等我,又是在家楼下等我,不只是关心叙旧这么简单吧。” 秦副冲驾驶座上的司机挥了挥手,司机马上推开车门下车。 车上就剩下他们两个,秦副才缓缓地开口道:“我也是受人所托,也是担心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啊,姓林的必须留在西疆,而且还不能是活口……” 秦副的脸上蒙着一层阴霾,像是冬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