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声音有些冷硬“那只能说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吗？”

谭逸飞没有反驳。

他最近觉得白锦瑟变了，其实……或许白锦瑟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他们用所谓的真相，蒙蔽了白锦瑟的双眼，白锦瑟揭开真相的过程中，逐渐找回了自己而已。

可是，如果这就是事实，那这样的事实，也让他难以相信，因为心痛的厉害，他宁愿自欺欺人。

他嘴巴开开合合半天，只说了一句“锦瑟，我们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