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电话。 江稚什么都没问,看见沈律言就什么都懂了。 不用想也猜得到是他擅自做主给她请得假。 她现在连生气都气不太起来,有种类似习惯了的麻木。 江稚低头看了眼身上新换的睡衣,扭过脸看向床边的男人,“我的衣服呢?” 沈律言迎着她的目光,看不出半点不好意思,“已经洗了,在烘干。” 江稚心平静气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