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指腹没怎么用力,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另只手用纸巾仔仔细细帮她拭去眼角的潮湿,动作温柔,这种平静反而让她觉得害怕。 “别哭了。” 江稚现在有求于他,态度自然不像先前拼命和他撇清关系时那么冷漠。 沈律言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我能相信你吗?” 江稚默了半晌,声线轻抖:“这件事我真的没有说谎。” 沈律言说:“你总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