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沛丝的资料,通知了许沛丝的父母,虽然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打了电话,直到两老来到了许沛丝的骨骼面前,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用力抱着那白得瘆人的尸骨时,我和苏雅馨内心又沉重了几分,这种时候显然是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只有时间能慢慢冲淡这一切悲伤。 我们一直等待,许沛丝的妈妈对着那白森森的骨骼就叫喊道:“沛丝啊!我们本来也知道你已经没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