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下场!你的罪行跟那些被教唆者相同,你跟那些最低微的罪犯都只能向法律低头,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生活、工作、人生、未来……” 虎含枫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说得内心极其难受,只见她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之色,但很快脸上的肌肉又放松了,她这种人会不断给自己找到开脱的理由,我们无论怎么跟她说都不会起到什么作用,还是别管她了。 我和何组长离开审讯室的一刻,就在某个角落,一个男人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