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嘉树在做什么吗?”我故意打开一个平板,转了过去让她看,在发现闽嘉树正在轻轻松松地办理离开的手续并且扭着一个女律师的腰肢时,郝香雪的眼睑终于落下了悲伤而滚烫的泪水:“臭男人,我怎么会听信你的这种蛊惑呢……” “既然你已经看清楚他的正面目,那么请你跟我们说出所有情况!”我开导性地说道。 “我明白了,其实当初我姐姐还在生的时候,我就看到姐姐很奇怪的样子,她就像一条狗或者说猫咪一般,